“孤何时说要让了”贺云槿的笑容霎时之间消散,眉眼凌厉,似煞神,“郡主说的对,天地君亲恩,二哥虽是孤的兄长,可到底孤才是太子,才是储君,这路,孤让了,那是遵着长幼有序,不让,那是尊卑分明,今日,只论尊卑,不论长幼。”
宁王一噎,他才离开多久,这个废物竟也敢顶嘴了?
虞姝却笑了,心中的失落散去,恨不得呐喊:太子殿下威武!
见宁王脸色难看起来,生怕宁王动手,虞姝迅速站到了太子的身旁,防备的看着他。
贺云槿不看虞姝都能感受到,此刻她势必又像是一只撑开了刺的小刺猬,想要护他。
这么多年,这是第一次贺云槿在外人面前强势,其实应当也算不得强势,只是和往常比起来有些不一样罢了。
可这样细微的反常也足以让宁王恼怒了。
一直都乖顺的绵羊怎能反抗呢?
“一别近月,四弟变化可真大啊,让本王刮目相看。”
“二哥是否刮目相看孤并不介意,不早了,孤还要陪着郡主去赏梅,二哥快些让开,免得耽误了时辰。”贺云槿站的板正,哪里还有往日畏畏缩缩的模样。
他这样,让宁王心里疑惑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