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所里人人都知道,梁老大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碰这一行,以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梁振东创业了公司,以后啊,要走堂堂正正的企业家路子。
那是最私密的包房,里边就是开枪,都不一定穿得出去声音,曾经的梦魇再度出现了,那男人看着她奋力挣扎的样子笑了起来,他说,“这张脸真漂亮,像幅完美的画,可世上的东西,有缺憾才好。”他拿着小刀,想要在她的脸上动手。
强要来的东西不好,但自己得不到的话,不如毁掉。
玫瑰为她求情,在会所里,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张脸,一旦毁了,那群客人拍拍屁股滚蛋,不会有半分的怜惜。梁振东一脚把玫瑰踹倒了桌子的边角,剩下的两个女孩也瑟瑟发抖,不发一言。
她都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,先一步动手摔碎了酒瓶子,
“我自己来。”
冰凉的酒液还粘在手上的玻璃片上,她生生地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那男人看着她划完之后,似乎又觉得无趣,叫人给她处理了伤势,但疤痕,就这么留下来了。
她因为被这个男人记下来,梁振东下了死命令,不准她离开会所。毁容之后,没有新生,反而是更加无尽的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