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不应该，“顾诚，你够了，真的够了！”
顾诚也觉得，什么都是可以有一个了结，可是可笑的是，他根本不知道周云曦此时说的够了，是指的哪一方面呢？
“云曦。”舒凡绕过拦住自己的顾诚，将周云曦的一直手腕握在手中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周云曦没有立刻做出回应，沉默的态度在顾诚眼中却是变相地同意了，此时再说话的时候，就带了一些阴郁，“周云曦，你是选择了舒凡吗？”
完全一个跳跃式的问题，除了周云曦外，两个男人竟是都将这个问题当做了一个选择，好似周云曦说了其中某一个，便是做了最终的决定。
于是，周云曦面对的就是两人紧绷着等待答案的人，周云曦看不见两人之间的暗涌风波，感受着空气的紧绷，仅是感受着空气中的紧绷，也是不会做出一个选择的。
“我现在很累了，可以给我一个休息的地方吗？”周云曦没有提到任何一人的名字，便是皱着眉说出了这句话。
不甘心，却也无可奈何，舒凡只能领着周云曦继续行走了，顾诚却在这一刻回过神来问着自己，“是想要什么样的答案的，这样的答案对自己来说重要吗？”
顾诚不知道的是，在他的内心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