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过太多对不起了。”周云曦现在还站在医院门口，此时抬头看着某处，语气沉沉，“说太多次就毫无用处了。”
“......”顾南也知道，但是好像除了这一句之外，其他的话，显得更加苍白无力，“你现在到哪了，如果还......”
“顾南。”周云曦终于不再用顾经理称呼他了，“我答应你之前提过的事，现在还来得及吗？”
顾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，通话直接空白了长达半分钟之久。
周云曦的呼吸声，逐渐变得粗重起来，握着手机的手，也有些泛白了，“不，不可以了吗？”
“啊！”顾南终于明白了，此刻惊喜袭击而来，脸上的弧度也都上扬了，语气都瞬间轻快了很多，只是他不自知，“可以，不过你决定了吗？不会反悔的吧！”
顾南竟有几分忐忑，说完之后就屏住呼吸等着周云曦的回答。
周云曦听见‘可以’二字的时候，便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地吐出来之后，才回到了顾南的话，“不会，到时候我会全力配合你的。”
“好，那我等着你。”
听完顾南的话，周云曦不等那边说什么，便仓促地挂断了电话，随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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