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顾母的声音有些暗哑，唤了几声，才将蒋雪的神智唤回。
“妈妈，你醒了！”蒋雪激动地走到顾母床边，“妈妈，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顾母这时候才环顾了四周，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后，便担忧地找起了顾诚的身形，看到旁边躺着的人时，便松了一口气，没等松完，又担心地询问了，“阿诚怎么样，会不会有事啊？”
“没事的，妈妈，医生护士都来看过了，阿诚只是太累了，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蒋雪安慰道，“您想吃什么，我去帮你找来。”
“我......”顾母的话还未说出口，办好了住院流程的顾南就提着东西进来了。
“妈，您感觉如何？”顾南轻声问道，“你们是怎么发生车祸的，有没有更重的伤？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顾母认真思索了一会儿，“我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车祸前的那个瞬间，好似什么都会被定格，顾母只记得要出事之前的慌乱，之后便是什么都看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