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吗？”周云曦慢条斯理的吃着饭，询问舒凡。
舒凡颔首：“放心好了，已经在安排了。只是，蒋雪最近看顾熙熙非常紧，这个机会，可能得再等一等。”
“还要等啊。”周云曦忧愁的放下碗筷，“怕是没有时间了。顾城该拿到了离婚协议书，一旦他来找我，恐怕就，就再也……”
“你可以要求啊，拖延个半天，应该能行的。得拿到证据做亲子鉴定，不然，就血液病这点，闹得再大，都没什么用。”舒凡也有自己的考虑。
“你要作假？”周云曦摇头，“怕是不太容易吧。”
舒凡无所谓的耸耸肩：“反正都已经要离婚了，闹得过了又如何？只要能够敷衍了顾家，解决问题，那就可以了。”
似乎，确实是这样的。周云曦点点头。
味同嚼蜡，周云曦低头，继续吃没什么胃口的饭。
这段时间，周云曦都在顾氏上班。
蒋雪抽了周云曦下班的时间，在顾氏门口堵她。
她是故意这么做的，就是要让下班的顾氏员工看到。这样的话，流言是小范围的，并不会对顾氏造成影响。
“云曦，我有些话想和你谈一谈。”蒋雪笑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