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出来：“都在上面了。”
周云曦看了一圈，最后停留在一个没有写名字的电话号码上：“为什么这个号码没有一点点讯息？”
“我倒是想有这个人的讯息啊，但是呢，人家做得十分隐蔽，我用了很多的办法，都没有调查出来。”
周云曦微微眯眸，纤细的手握成了拳头：“那么我想，这个电话号码，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了。”
舒凡伸了个懒腰，敲了敲自己不怎么清醒的额头：“大概就是这些了，我现在特别的累，可是没有时间精力和你在这些问题上扯的，先回去睡觉，明天后天都不要打扰我。”
周云曦颔首，对舒凡露出个甜美的微笑：“谢谢你。”
舒凡摆了摆手：“谢什么？也不看看我们是怎样的关系？”
随即，他挑眉，笑得有些不怀好意：“不过，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的话，我也不会介意的，只不过我希望你是以身相许。”
周云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：“开什么国际玩笑！”
“是，我开玩笑。”舒凡摸了摸鼻子，故作落寞，“我的付出啊，某些人是看不见的。心疼我自己。”
第二天没有事，第三天的时候，蒋雪找上门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