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松了一口气,而后一脸无奈的揉着眉心,颇为烦躁地说:“母妃,到底是谁在你的面前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你知不知道父皇若是听到了,还会以为我们母子想要学老五来一出谋朝造反。我们母子可不是老五,父皇对他有偏心,在他做出这样的大事之后还愿意保他!如果父皇知道我们母子有了那一份心,他绝对会把我们关起来,活活折磨的。”
贤妃哪里不知道皇帝就是这么一个狠心肠的人,可是一想到她妒忌多年的玉容夫人的儿子,屡次三番做下这样的大事都还能够活的好好的,她就很不甘心。
同时,她也越发的认定魏则鄞这么一个太子之位,只不过是皇帝为了魏夜辰,故意拿出来做挡箭牌的。
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比魏夜辰差了许多,也不觉得自己的儿子半点都比不上魏则鄞。
她就是想着既然那太子之位有着其他的意义,她儿子凭什么不能够做太子,以后又为什么不能够凭借着太子之位,成为帝王。
但是她脑海中诸多的思绪,在面对着六皇子满脸不赞同的面颊时,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,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她只能够哀怨的看着六皇子,任由心中的酸涩和难过化作泪水,从眼尾处簌簌的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