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”
宗正令一听,神情看起来有点失望。
他不甚高兴地道:“我年轻的时候,也只不过是从长辈那里听听此事,并没有多了解你那外祖母是何等的艳丽绝伦。我本以为你问起,我还能从你这里了解一些呢。没想到你胆子竟这般小,真是无趣。”
魏则鄞不置可否,却将酒盏的酒一口饮尽,之后又给宗正令添上一杯。
宗正令见他从头到尾,神情都很镇定自若的样子,撇了撇嘴,随口道:“人活一辈子,难得糊涂,难得糊涂呀。”
说罢,喝了几口酒,清醒的神情又变得雾蒙蒙。
魏则鄞浅浅一笑,陪同宗正令在喝了一会儿酒,才起身前往二皇子所在的地方,交代道:“皇叔似乎喝醉了,二哥你等一下去见他的时候,可得好好的照顾他。弟弟还有事就先回去了,以后若是还有美酒的话,二哥可以和弟弟在约。”
说罢,魏则鄞不等欲言又止的二皇子开口,便带人离去。
二皇子微抿薄唇,目送人离去,便转身去找了宗正令,询问情况,“老三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儿?为什么我总觉得老三心情不太好。”
被魏则鄞说喝醉的宗正令单手托腮,空的酒盏在他手中,宛若一个玩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