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走了过去,嘴上说归嘴上说,但是该做的事情却是一点都不能少。
至少在这种时候,他有义务确认自己手底下伤患的安全。
就在即将把手指搭在魏则鄞手腕上的那一刻,他竟然是下意识的把手给移开了,明显是在抗拒着旁人的接近。
季冥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,不由分说地把傅铭宴的手给带了过来。
“我只是给王爷诊脉,以此来确定王爷现在的伤势如何,并没有恶意。”
迫不得已之下,他终究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,与此同时,默默的在心中感慨魏则鄞的警惕心。
以往他自然也是听说过魏则鄞的名号,只不过却从来都没有深入的接触了解过,虽然也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今日一见,与传闻之中的倒是有着很大出入。
毕竟在那些百姓们的口中,魏则鄞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,大概属于那种就连走几步都会喘的病秧子,可是现在所表现出的,却丝毫没有半分病弱。
并且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,甚至远远超过了被当今皇上所看好的魏夜辰。
这代表了什么?
季冥一向都是聪明人,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,装作一副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