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肖安灵轻叹了一口气。“你出去吧。”手中的笔时不时地勾勒出了重点，乔珊珊瞥了瞥嘴，然后推开门，走了出去。
“怎么了？怎么心情不好？”乔珊珊一出来，脸上就写满了不开心，张蔷端着水，走了过来。
“喝些水吧。”水还是温热的，乔珊珊接过，握在手心，感受着温暖的感觉，之前的不开心一扫而空。
“没有什么，对了，这个文件要等那边的销售记录回来之后，才可以给你，我先帮你做了吧。”乔珊珊将文件随意就放在了桌上。
然而，不多时，肖安灵就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，然后径直从乔珊珊和张蔷的身边走了过去。
“你们看到没有，肖姐的脸色不太好呢！”一旁的职工，一边说着，一边将目光投向了乔珊珊。
“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做了什么令我们肖姐为难的事情！真是祸害遗千年……”越说越过分，乔珊珊的眉头皱了皱，脾气好不代表完全没有脾气。
“别说了，人家可是有人罩着的，别到时候人家找麻烦找上门来了！”低下，有人偷笑，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都别说了！还要不要工作了！”张蔷站出来，声音特意提高了好几个度，十分不满地反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