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不是出了一个娘娘吗?”
“出了个宁嫔娘娘了不起啊?宁嫔娘娘又不是送子娘娘,还管他们家生儿子?”
某个窑子
“长春侯府的那个大少爷,成太监了?”
“是吗?”
“嗯,连亲事都退了。”
“倒是可怜了长春候啊,就这么一个孙子,这要是没了用,家里岂不是绝后了吗?”
“可以在旁支过继啊!”
“一听你就不是本地人,长春候上一代争的厉害,好几个兄弟都分了家又分了宗,还都搬走了,不搬走的话,又怕在京中活不下去,这么多年,他们家去的都是些高官显贵,可没几个亲戚,更没族人。”
“这样啊?”
某个青楼
“哎,玉箫姑娘,你不是长春侯府那位大少爷的红颜知己吗?怎么样?他在你这里猛不猛啊?听说当不成男人了?”
“瞎说什么呢?长春侯府的大少爷,能看的上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么?人家啊,也就是那么一说,还真想跟我在床上较劲啊?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!姑奶奶我可是红倌人,他连个男人都不是!”
“哇哦!”这里的男客人们哗然。
流言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