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已经连续四年大丰收,只不过今年冬天的雪,真的是太厚了点。
不过他们不怕雪太厚,只怕不下雪。
北地的土壤不怕雨水多,只要不是一直下雨就行,但是就怕干旱。
不像南方,人家那里河流多,很少有干旱的时候,怕的是水多,涝田,以及决堤。
“是啊!”丁田也看了看外面:“进来吧二叔,外头冷呢。”
“嗯。”二叔放下了棉帘子:“刚才玩牌,谁赢了?”
“二婶跟三婶子羸了呗,我不跟你们玩了,你们都是个中高手,我呀,跟丁可和丁乙他们玩儿赌大小,那个简单,不费脑力。”丁田摇头晃脑的道:“我们小孩儿玩小孩儿的,不跟你们大人玩儿。”
把个丁二叔给逗的哈哈大乐。
丁田跟堂弟玩儿,自然也不可能落下堂妹,就赌大小,他们手里头都有一些崭新的铜板,这会儿你压两个,他压一个的,脸最小的小堂弟、才四岁多点的丁成,都知道压大小了。
赢了就将铜板放进自己的小荷包里,输了就从他大堂哥的荷包里掏铜板,把个丁田稀罕的不得了,抱着小家伙儿不撒手。
“你就惯着他吧!”三婶子看着他那样,也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