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如此落魄?成为一个屠户?难道是犯官之后?”金不换又道:“犯官之后,是要屯垦戍边的吧,你却成了个屠户?”
不在边军里效命,那就是私跑出来的,同样是大罪。
安屠户就算再没有见识,在边境生活了这么多年,自然是知道一点的,他回答哪个都不对
“你现在不说也没用了,因为物证太多了。”金不换回头对田径道:“去问问左邻右舍,六月十八日晚,他在哪儿。”
六月十八日,正是蔡家小姐遇害的那一夜。
“好!”搜出了衣服和赃物,田径整个人都兴奋地要飞起来了,赶紧跑去隔壁,哐哐的敲
门。
不一会儿,拎着俩男人回来了:“这是他家的邻居,都说当天晚上,他没在家。”
“这么久的事情,你俩都记得?”丁田问俩证人:“确定吗?”
“差爷,确定。”其中一个男人哆嘹着道:“那天是俺爹的生辰,俺全家给俺爹过寿,附近就这几家人,挨个送了鸡蛋,俺爹六十大寿咧。”
在这种“人生七十古来稀”的年代,六十岁,的确是高寿了。
“敲了他家的门,他没在家……。”
另一个男人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