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年纪又小,大晚上的,又只有他一个人出来支应,别人权当那些狱卒们欺软怕硬,欺负这个小牢头儿年纪小,面嫩,抹不开面子,才大晚上的出来接应差事,别人却在屋里呼呼睡大觉。
其实不然,这牢里……拢共就丁田一个人。
他们真的是……想太多了。
“哦。”丁田其实一点都不怕,在现代的时候,他可是在新闻上看到过不少犯人,这个悍匪算什么?人家那国际大毒枭啊、变态杀人狂啊,那都被拍成电视剧了,那罪过犯的,足够拉出去枪毙五分钟的了。
“王友德?”丁田核实第二名身份:“字晴初?你还是个读书人?”
这年头,只有读书人才有闲情逸致给自己来个“字”,普通人有个大名儿就不错了。
王友德垂头丧气:“……呜呜……。”
这就开始哭上了?
丁田一惊:“三更半夜的你嚎什么丧?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王友德捂着嘴,眼泪哗哗的流,看一个美女如此无声哭泣,那叫“此处无声胜有声”、也有叫“梨花带雨”,一听就美好的很。
可是见一个这样的家伙哭,又是三更半夜的……丁田忍不住搓了搓胳膊:“王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