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对我笑了,她会开始抚摸我,会逗弄我,会吻我,会说爱我。
我闭上眼想起姐姐,模糊不清的朦胧快感挣扎着灼伤我的心口,我能想象她仰起的脖颈与绷紧的小腿,弓起的腰上滑过汗滴,我的手臂可以刚好横过,我吮着她的锁骨,手指抚摸着她泛红的耳垂,最后吻住她的唇。
所有潮湿的、喑哑的、红的纠缠,我克制不止低喘颤抖,咬住床单,将念的话语隐没在暗色的布料里。
“姐姐,救救我。”
⑦
我又一次偷窥到了他们俩在一起。
我的怨毒与嫉恨堆满了骨子,冲天的恶意让我马上想要怒吼想要咆哮,我掐了掐自己的手臂,劝自己冷静。
我听见他同她温柔地讲话,姐姐也是最温柔的语调,充满着爱与柔和,他们只是简单的告别吻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
心脏在胸腔蠕动,酸苦在骨子里沸腾,我看着姐姐脸上遮不住的欢快与愉悦,在她回身之前匆忙地跑上了楼。
我杀死了那只鸟。
⑧
看着飞机划破厚重的雾,云层被割裂,变成一块一块的老人斑,我伸手描了描那片云的形状,又翻开那本姐姐没有带走的《情书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