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挣开,他也松手,我仔细望着他的眼睛,水汪汪的带着委屈与思念,似乎有满肚子话要说。可是,我总生出几分陌生与尴尬,太久不见,我现在真的不知怎么应付这种亲昵。
只好找话题,说正事。
“我回来参加妈的丧事。”
②
家还是这个样子,但是要干净整洁得多了。我赞许地拍了拍陈述的肩,“你收拾得挺好的。”
于是到处走动,花台上多了几个花盆,长着漂亮的粉白的月季,还有几盆多肉。旁边还是挂着那个鸟笼,笼子有些破,里面一只翅膀白色带点灰的鸟,也不怎么动,不知道是什么品种。
我回头喊了一声在厨房忙活的陈述,“小述,这只鸟是什么鸟啊?”
他闷声闷气的,“爸养的,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我似乎有些意识到他生气了,只好走过去,靠着门,咳了一声,“高叁了吧,快高考了要。”
“嗯。”干巴巴的。
“嗯,过得还好吗?”
“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气氛又陷入尴尬,只有油盐迸溅,煤气燃烧,菜汁沥沥的声音。
唉,我真的头疼,想着是我这个姐姐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