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岁呜咽着眼里涌上生理性泪水,她在接吻这方面天赋不高,岑老师又强势,她只能无助的张开唇,任对方欺负自己。
岑娴就感受到肩膀上小猫咪软软的推力,才意犹未尽松开她,又顺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眼睛,说:娇气包。
看沈岁岁瘪起唇,岑娴就有惩罚性的轻咬了下小朋友微肿的唇,不许她拒绝。
沈岁岁胳膊搂着岑娴就的脖颈:岑老师我想看你穿旗袍。
岑娴就轻啄她的耳朵:嗯?
沈岁岁声音软的勾人:我在电视看见你穿旗袍了,特别性感。
岑娴就胳膊肘支在她脖颈旁,问:什么电影?
沈岁岁一字肩黑色小裙子被拉下去了一半,可怜巴巴的躺在沙发上,眼尾和脸颊连了一片潮红,她不知道自己被欺负的多狼狈,闻言歪头去想,不太肯定的说:写春天?好像是叫这个来着。
岑娴就不记得有这部电影,小猫咪八成是记错了,但正好方便了她逗她。
她语气中带着一点不赞同和一点调笑,问:这么严肃的电影,你最后就只记住的旗袍?
沈岁岁觉得自己该不好意思一下,可猫咪的小脑瓜里只有一条线,她满脑子都是旗袍,又问了一遍:那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