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岁一点都不害羞,贼骄傲的支棱着脖子:你是我老婆嘛。
岑娴就低下头和她对视,问:你叫我什么?
沈岁岁被她看的脸红,明明是名正言顺的事突然就十分不好意思,垂下眸子,话题转移的很不高明:你口红也晕开了,你要不要补呀?
要。
岑娴就掐着沈岁岁的头,让她面对着她:看我。
沈岁岁已经习惯听岑老师的话,一双无辜猫眼睁开,岑娴就低下头吻了下去,唇与唇亲密的压在一起,她又轻柔的蹭小猫咪的耳垂,说:好了。
沈岁岁觉得耳垂烫的难受,拉着岑老师搭在她腰间的手,声音小小的:你不要再亲我了,不能再亲了。
岑娴就问:为什么不能亲?不是叫我老婆吗?
沈岁岁脸颊烧的更红,像是揉了一层上好的胭脂,她坐在椅子上,两条胳膊虚虚的的搭在岑老师的脖颈上,犹豫着慢慢的说:身体会软,会难受。
傻狐狸精。
岑娴就眸色微暗,捏住她的嘴,说:再说下去就不用了去庙上了。
不去庙上去哪显而易见。
庙上两个字让沈岁岁清醒过来,那可是她筹备了一个月的计划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