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好的想法维持了两分钟,沈岁岁就被保镖捕获了。
别碰我。
沈岁岁甩了甩胳膊,不耐烦的跺了下脚:我自己回去。
两个保镖看她往院子里走了,就要退出去,沈岁岁又转过头,冷声说:去把钢琴从屋里搬出来,我要弹琴。
其中一个保镖低声说:您可以回琴房弹。
沈岁岁现在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一戳就跳脚:我就要在院子里弹,怎么我姐姐还说了不许我在院子里弹琴吗?
另一个保镖立刻转身,两个人刚走,又飞快补进来两个保镖,黑衣服健硕的肌肉,好像是复制粘贴的一样。
沈岁岁:
算你们狠!
沈岁岁大步走到院子中心的钢琴前,发泄式的乱按一通,弹着弹着,双手又自动奏响了最近最熟悉的音调。
那是她写给岑老师的歌,饱含了她对岑老师隐秘又复杂的感情,还有这两天入骨难眠的思念。
岑老师现在会在干什么啊?
院外突兀的传来了一阵鼓掌声,沈岁岁停下手,发现是隔壁传来的。
一个穿着酒红色晚礼服的女人,坐在院内的圆桌旁,手里还端着红酒,一下一下的给她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