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本来也打算明天出去买年货来着。
岑娴就收回目光,有了之前的热闹做对比,突然就觉得现在的家里冷清的过分。
手机在茶几上震动,是陈桑打来的电话。
喂?
话筒的另一边,陈桑天都要塌了:娴就,糟了糟了糟了,那祖宗回来了,你知不知道啊,那疯子被文家接回来了,她之前就追你追的那么凶,那我舅舅快把她打死了也不肯松口,现在她没死,我舅舅先
陈桑没提到名字,岑娴就脑海里却很快对应出一张疯狂嚣张的脸。
她把手里的红茶放下,平静的问:她怎么回来的?
陈桑喘的挺严重:你等我马上就到了,我当面跟你说。
门铃声同时从门外和话筒里传出来,岑娴就放下手机,从二楼下去,打开了门。
陈桑一头长发乱糟糟披着,看岑娴就焦躁又担忧:怎么办啊?这可怎么办啊?我舅舅不在可怎么办啊?这疯子没了约束,这次又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!
岑娴就路过她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说: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
行行行,我皇上不急太监急行了吧!我这替人紧张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