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岁越心虚越理直气壮,抬起眼,铿锵有力的问:我不该在意吗?
奶猫撒泼,杀伤力不强,可爱度十足,醋的理所当然的。
怎么会有沈岁岁这样的人,明明是直的,比弯的还会撒娇,还要计较。
岑娴就却懒得和她计较了,站起身,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,看她被戳的倒在床上,把外套搭在臂弯上,说:睡觉吧,小醋精。
你不睡吗,你要去哪?岁岁不倒翁一样又坐起来。
去和导演组谈一谈,明天能不能不录了。
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完全违背她原则的话,好像这件事就应该会是她做出来的一样。
她不说,不意味着沈岁岁不懂这句话的代表着什么。
老干部劳模万年不休息的岑老师,因为她一句话,要翘班了。
沈岁岁睁大眼,待在原地,心里骂了一声,艹,这谁能挺得住?
别了别了。
沈岁岁脸上的表情是很诚实的喜悦,但还是懂事的说:我就说着玩的,你好好工作,我在家里等你。
她小脸认真的强调:我是真的,没有勉强,你好好工作,我会在家里等你的。
她从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懂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