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无助在夜色下在唯一朋友的询问下,才敢暴露出一点点。
没有别的办法了,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,它在进步在改变,可却没有改变成真正开明的样子,总会有人无法接受的,可我们也没办法改变啊,我们又有什么错?
她胳膊肘压在桌子上双手支着额头,身上仿佛有万斤的担子:我知道小熙是爱舞台的,当年她没向爸妈屈服,现在却为了我屈服了,我都知道可不了什么。
岑娴就放下酒杯,拍了拍她的肩膀,这时候安慰的话说出来都像风凉话,她只能拍拍徐秋珊的肩膀。
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尽管说。
徐秋珊沉默了好久,笑了笑说:就求你到时候千万别站我,我就你这么一个干净体面的朋友。
岑娴就浅浅的皱了下眉,又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表情,应了声:嗯。
反倒是徐秋珊看她这个样子,用力放下了杯子,严肃说:我是认真的,你到时候了跟我划清界限,别说话。
岑娴就也把被子放下,动作轻轻地,是她惯有的冷静优雅:划不清,我早晚也是要说的。
徐秋珊看向屋里,想到沈岁岁,烦闷的抓了抓头,半晌,盯着乱糟糟的头发直勾勾的盯着岑娴就说:太难了,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