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工作的,这好找。
这好找?
沈岁岁够不到这棵树,就站在筐旁边,看岑娴就抬手摘果子,胳膊向上伸直,展露出火辣的S型曲线。
沈岁岁想到上次家里试衣间滑腻饱满的手感,脸颊烧起来,蹲在筐旁边,说:一点都不好找,我顺眼的标准太高,至今就一个。
她指尖一下一下戳竹编的筐,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情,低声说:还是个女人。
一颗果子被抛进筐里,力道不小,筐都颤了下。
沈岁岁嘶了声,凑过去看,说:岑老师你力气小一点,要是砸坏了,导演组那群.奸商还不知道怎么讹
岑娴就已经走到她身边,手套被捏在另一支手里,她拎着傻兔子的脖颈,迫使她看过来,说:别乱说话。
沈岁岁被她掌心的热度烫的缩了缩脖子,听出岑娴就语气里的认真,心里既害怕又委屈,说:我没有乱说话。
岑娴就听到她可怜的语气,松开手,心里产生对自己的厌恶,是她心里有鬼,迁怒无辜的傻兔子。
沈岁岁嘴里被塞了块糖,甜味漫开,她果然忘了刚才的话题,问:哪来的?
岑娴就拎着筐站起来:兜里,你想吃自己拿,差不多摘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