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仪老师,进组之后你穿的是旗装,顶多就是衣领那装饰一个玉坠子,练的这些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。
在傻兔子反应过来之前,岑娴就收回手,握着她一串玉坠子坐到椅子上,耐心的把绕在一起的珠串一根一根梳理开。
是我忘记跟老师说了。
沈岁岁抬手扶了下自己的头,拉开另一个椅子坐到岑娴就对面:不过我穿的这身是什么朝代的,感觉还挺轻便的,也不热。
她一手支着下巴,看岑娴就瓷白的手指穿插在彩带玉石之间,竟也不输一点美感。
岑娴就抬眸看了她一眼,确认说:宋制。
沈岁岁视线还落在她手上,岑娴就动作一停,她就看的更清楚了,微微眯起了眼。
她身体朝前面倾,握住岑娴就的手,揉了下岑娴就的指尖,问:岑老师,你是刚卸指甲油了,怎么不再多涂一层透明的,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岑娴就看她认真的握着自己的手打量,记忆穿梭到两天前夜色昏暗的酒吧,问:不好看?
沈岁岁听到这个声音,浑身的毛差点炸起来,慌张的抬起头,看岑老师温柔似水的杏眼竟也横空看出了两分妩媚。
岑老师?
她软声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