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就剩你一根独苗,那老爷子还能跟你生气?股份不就都是你的了。
她说起这件事就生气,啤酒罐重重放在桌子上:何况那本来就是你的!是被他们偷走的!
不这样,我也能把股份从他们手里拿回来。
岑娴就起身穿衣服,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,经纪人心里惊讶,想到刚来时看到的那一幕,突然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:你不会是为了沈岁岁吧?
岑娴就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,语气平静:关她什么事。
被惦记着的沈岁岁打了个喷嚏,拍了下副驾驶:肯定是岑老师在想我,我就隐约觉得岑老师又不高兴了。
她头抵在窗上,颠的迷茫:但为什么呢
小汪被她一路上岑老师是不是生气了这句话念叨的头都大了:我看岑老师出来送你的时候挺好的啊,人岑老师本来是就是清冷女神范,还非得天天冲你笑才是高兴?
沈岁岁:你不懂,就是一种直觉,我觉得肯定是我又说错了什么话,但我自己没察觉到。
小汪无奈的望天,他姐平时也是挺难讨好,挺高冷一熊孩子,自从见了岑老师就跟被驯化了似的,为人家夜行三百里去学烧饼,回来还觉得说自己错话怕人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