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岑老师给的温蜂蜜水,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岑老师做到这个地步,是她万万没想到的。
她诚恳的说:岑老师,等你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,你一定要跟我说。
岑娴就把她的蚊帐放下,浅笑了下:没什么,换了是陈桑病了,我也一样会照顾。
整理好,她站起来,温声说:陈桑和导演组她们一起睡了,我也过去,你早点休息吧。
沈岁岁那点醉意全吐没了,清醒的时候隐隐察觉到不对。
她有点小动物似的直觉,对别人对她的喜恶的感知格外敏感,岑老师是比以往都温和,也是笑着的,可她莫名就觉得她比之前生疏客气。
沈岁岁不由心里发慌:岑老师,我感觉好多了,不会再吐了,不打扰你休息,你别走了。
岑娴就转过来给她解释:陈桑在那里,把她一个客人留在那不好。
沈岁岁证实了心底的猜测,陈桑和工作人员住在租下来的房子里,一个人睡一个房间,比在这的条件不知道好多少,有什么特意值得她大黑天顶着冷风特意过去看的。
可她怎么惹了岑老师,让她这样生气,她却一点都回忆不起来。
岑老师,对不起。
岑娴就往外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