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努了努嘴。
“噢,真是令人扫兴,好吧,我可爱的甜心们,你们都听到了,下次再约吧。”
女孩儿们起初还有些恋恋不舍,搂着冈萨雷斯的胳膊不想离开,后者倒也不知疲倦地挨个哄了一遍,木啊木啊了一圈,才让她们不得不放弃本应该浪漫奔放的一晚。
花路溪一头黑线。
“你难道不觉得累吗?”
“噢,天呐,怎么会觉得累呢?”
冈萨雷斯一脸不可思议地惊呼道:“上帝啊,女孩儿是多么令人心疼的物种啊,哇哦,你真是沉浸在医学的海洋里,快要溺水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在毕业答辩的时候,也这么不靠谱的话,我想可能不至于毕不了业。”
面对花路溪的调侃,冈萨雷斯压根不以为意,摆了摆手,大气地说道:“钱嘛,够我嗨皮就行了。”
“你看我现在……”
“等等,那是什么?!”
冈萨雷斯话没说完,忽然间瞳孔收缩,一脸惊恐地从沙滩椅上弹起来,哆嗦着嘴唇。
“见鬼……”
花路溪是很了解自己这位友人的。
在毕业答辩上他气得校长比尔·弗尔斯特医生当场宣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