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时候,就给了个任务,结果还出了事儿。
那就不能怪我这个当儿子的,自己给自己找点办法了。
张鑫心里想着,悄悄地给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,带着林川和贺平召走到复苏室外的玻璃窗前。
甫员神色恬静地躺在里面,仿佛快要掉出来的双下巴还是那么可爱。
“禅师,令徒的手术刚刚结束,还得等麻醉的劲儿过去,才能苏醒。”
“您不必太过担心,以王教授的学术地位和口碑,是绝对不会诓您的。”
张鑫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:“否则的话,我就得第一个找他咯。”
林川默默地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只是心里想着刚才王教授说甫员还得静养一段时间,而自己还剩下法眼、临济、曹洞三脉未去。
一方面是惠临祖师交代的任务,一方面是这位至诚至性的徒弟。
这让林川也有些犯了难。
张鑫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,从他微微蹙起的眉宇中读懂了他的犹豫。
“禅师,之前您在云言山的所言,我也略有耳闻。”
“您身上既然背负着咱们荃宗惠临祖师的嘱托,我想还是需得以此为重,甫员师傅可以安心在研究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