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问道：“副市长自杀之前，见过什么人，遇上过什么事情，全都告诉我。”
刘探长已经调查过这些事情了。副市长昨天夜里去过什么地方，见过什么人，没人知道。今夜凌晨一点钟，副市长驾车回到家中，神态慌张，回到书房中，神神叨叨说了一些话，然后就上吊自杀了。等丫鬟发现的时候，副市长已经气绝身亡。
杨义丰眉头一皱，问道：“副市长临死之前，神神叨叨说了一些什么话？”
“好像是不当汉奸之类的话。”刘探长回忆一下，接着说，“我就奇怪了，堂堂副市长，干嘛临死之前说这些话。”
杨义丰明白了，副市长之死跟骨女脱不了干系。骨女披上人皮，伪装成情妇迷惑了副市长，想让他归顺神道教，充当汉奸。副市长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不同意，结果，回到家中上吊自杀了。
杨义丰心里琢磨，让副市长羞愤自杀，只有一种可能，骨女掌握了副市长的某些秘密。副市长如果不当汉奸，骨女就会将这些秘密公布于众，到时候，副市长将身败名裂。副市长在巨大的压力之下，选择了自杀。
杨义丰想通了这点，觉得副市长是被骨女逼死的。以上结论都是初步判断，真假有待进一步验证。杨义丰要想了解清楚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