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能知道?”孙念真垂下眼看着梁涛,眼神没有一丝波澜,就像看一个物件,而不是曾朝夕相处的友人。谨言又接着说“梁子我先走了,你别问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诶?这话怎么说的。小黄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了。他那边也急得不得了。”
“有人说……他是同性恋?”梁涛犹豫不决的开口试探。
“谁说的?”谨言的声调有些不可控制的转变。
“不是,他不是。”随后他自答到。
孙念真的表情流露出困惑,只有一瞬,随即又恢复了残酷与冷漠,他盯着梁涛,仿佛那是个危险的玩具。他在他身后细细观察着,像是在研究该从何下手比较有趣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啊?”
“你就别瞎问了。我还能害你不成?”谨言语气有些焦急,朝他那边做了个怪表情,提起包,头也不回的出了宿舍。
梁涛刚剃的头,短短的头发贴在头上,能看到青色的头皮。他伸手挠了挠脑袋。在阳台看着谨言走远,眼里的困惑越来越深。拨通了手里的电话。
梦里的女人不再扭曲,她躺在冰冷的验尸台上,被定格在这一瞬。
暖黄色的灯光映在大巴的玻璃上,冷气开的很足。谨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