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言疲惫的懒于回答。
那个声音还在说“是不是看到我?”站在对面的女生,她的脸皮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脱落。血红的眼珠,肿胀的身体,死灰的皮肤,五官不住的往外渗着黑水。
谨言在走道里奔跑。身后隐约传来的脚步声,笑声,玻璃乒乓作响。那张脸看着他,嘲笑他。每块玻璃里,都是同一张脸,几十张几百张同样的脸对着他,死死地盯着他。
谨言发疯般的奔跑,这短短的回廊,他却如何都出不去,他跑过这个转角,依然还是这里。无论多少次,这个转角的尽头,依旧是这个走廊,他瘫坐在地上。
无论哪间教室,都没有人,投影仪上还放着课件。蓝色水波纹的电脑屏保动了一下。水在动。
哗哗的水声,潮汐涨落,有什么东西要从水中出来了。一滴汗自谨言的脸上滑落,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。一只手,水中伸出一只手。它在挣扎着想往上爬,它无助的向上伸着,突然,它不动了,慢慢的。手僵直地沉入了水中。
猫叫春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室!不,那是女人尖锐的啼哭。
谨言捂住耳朵,走到讲台上将投影仪的插座给拔掉。屏幕上的画面一下就消失了。随即一滴水滴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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