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深入,像要刺穿我的肠子,我的胃。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他很快就射了。他伏在我的背上,隔着胸腔,能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。我的身体不曾在这场性交中得到欢愉。可是此刻,心却随着那颗心而跳动。我蹭着床单,直到释放自己。
在灯光昏黄的小宾馆里,我暗暗观察他。我记得他醒来后看到我的表情。
“很吃惊?”那嗓子沙哑的都不像我。
“不。”孙念真翻了个身,“你还没走?”
他起身,赤裸着身体去拿水壶倒水,没有一滴水。他利索的穿上衣服。
我忍着痛躺在床上,听到孙念真关门下楼的声音。体液的味道充斥着鼻腔,像是毒药,渗透进他的五脏六腑。
我拿起手机看着昨天的一条短信。没太多交集的高年级的学长约自己同去烧烤。我本不想去。可现在,我却把打好的礼貌回绝的草稿一字一字的删除,回了个“好”。然后起身关了灯。用黑暗掩埋自己。
蒋明泽上下打量着他的白袍。
“第一次看你穿这个。”
“难不成你是制服控?”
“那倒不是,不过也挺新鲜的。你平时都穿这样?”蒋明泽将手伸进白袍,隔着T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