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女人的背,将手里才换下来的药放在托盘里。
“没事的,麻烦你了,换好了就去忙的吧。”女人的声音有些嘶哑,轻飘飘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,由于长时间的斜靠,腰间已经有些疼痛起来。
“好吧,你要是有事再摁铃,晚上我们有值班的护士。”
细心叮嘱的护士出了房间,她才松了一口气般的朝着一旁的柜子摸去,触到冰冷的杯子,手指收拢将杯子拿到嘴边,轻喝下一口,手边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,带着催促的急切。
她叹了口气,忙再喝下一口,润润嗓子才接通,“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?”似乎带着责问。
“我去卫生间了,手都还没碰到手机呢。”女人的声音听起来轻松,即使她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。
“嗯,这几天怎么样?有没有好些?”傅西洲软了声音,小心询问,眼底的乌青却昭告出他的虚弱。
“嗯,没事。”
两人又聊了好一会才挂断了电话,男人这边刚挂断电话,空气里却安静的吓人,沈烨朝着沈风使了个眼色,脚步超着傅西洲的方向迈去一步。
等到手机的光亮完全的暗淡下去,这才松了一口气道:“我说,不至于瞒的这么紧吧?都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