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连孙太太也没来看一眼。蒲郁不禁难过,为张记。诸多腌臜事消磨了张记的运,要走到头了。
厨房是广式口味,过去二哥专门请来的大师傅。许是这一年味觉受狂风暴雨洗礼,蒲郁竟觉得寡淡。
是夜下雨,飘雪似的。蒲郁穿得臃肿,撑伞出门觅食,意外撞见万霞。
万霞惊魂未定,称谓来不及说全,仓皇道:“我被跟踪了!”
蒲郁一把将娇小女人揽入怀,镇定往前行,“可知是什么人?”
“不晓得……”万霞涂了淡脂粉,可掩不住煞白脸色,“我与王先生约定在咖啡店见,过了一刻钟还是不见人。”
过去有蒲郁的庇护,万霞与上线联络偶尔会在张记隔壁的咖啡店见面。想来此番无处可去,才又约在咖啡馆见面。
上海地下党组织的情况,不容乐观。
“王先生?”
“中央特科紧急派来书记……甲组的同志和我失联了,我不得已发电频联络了后方。”
蒲郁意识到什么,问:“该不是,目前除了你,没有人知道二哥的真实身份?”
万霞左顾右盼,蒲郁忙道,“不要看,至少有三个人跟着。”
万霞这才答话,“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