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罢?”
吴祖清抽出手,却调笑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不是要搬到白利南路了?”
吴祖清眯了眯眼,仍含笑意似的,“你想住那儿?”
小玉自知失了分寸,忙道:“我没——”
“就住那儿罢。”
“当真?吴先生对我太好啦!”小玉欣喜不已,就要扑入吴祖清怀中。
吴祖清抬手挡开,心下寂寂然。
都说这人像小郁,哪里像呢?他讲旧话,她没一句对得上。眼下的反应也天差地别,若是小郁,十七岁的小郁会闷气,二十七岁的小郁会嗤笑。
今时的小郁看见这场面,会说:二哥好青春啊,不得了。
吴祖清笑了下。
小玉为近身不得而犹疑,当下略放下了心。她道:“什么时候去啊?”
“今晚。”
她还不晓得,那幢白色宅邸会是她的牢笼。她等不到人来,亦出不去,与情报绝缘。
“滴、滴滴、滴——”电台信号终于停止。
蒲郁摘下耳机,端起搪瓷杯去倒茶。
她降职了,作为总部电讯科一小组组长,与密码打交道。但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