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掉茶屋。”
无需陈述更多,蒲郁了然。先让几位潜伏人员混进茶屋,然后烧掉茶屋,狙击手可以趁乱射杀香取。如若失手,还有外围待命的人手,必能围捕香取。
动静太大,会造成茶屋里无辜的伤亡,以及多名同事的牺牲。但也只有这个方案行得通。
傅淮铮接着道:“你不要告诉梅会,也不要请她出局。一点风声都可能让香取改行程。”
蒲郁看向地板,“我不会的。”
翌日下午三点钟,蒲郁按约定打电话到复式公寓,准备与淮铮在茶屋附近的监视点会合。但公寓的电话久久无人接听。
蒲郁如往常般走出张记,搭了一辆人力车,报上公寓楼的地址。却在距离公寓楼还有好一截路的地方下车了。
她压低编织夏帽的帽檐,绕远路自后巷走到公寓楼斜方的一幢楼。在三楼的窗口眺望,果见那公寓楼下分散着几个可疑的人。
不好的预感的浮现,蒲郁快步离开。将要拐入马路时,身后响起口音浓重的官话,“女士,您的东西掉了。”
绝不可能。
蒲郁保持臂膀不动,小幅度地将手揣进手袋。
“女士?”脚步声愈来愈来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