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郁发了狠去咬身上人的耳朵他的肩膀。吴祖清支起上身,眼里连最后一分爱意也不见了。混沌的执念贯穿她,同时吞噬他。他们在怨懑、愤怒里较劲,像漫长的行刑。
最后的刹那,她叫嚷着,“你出去!你快出去!”
他闷哼一声,不动作了,却仍未退出去。她咬牙切齿道:“我讨厌你!”
他含着笑意,喘息道,“怀上仔仔,再讨厌也不迟。”
她瞥见两具伤痕累累的躯体,唇角嗫嚅,泪淌了下来。
吴祖清这才起身,披上墨蓝丝绸睡袍,他又成了风度翩翩的君子,温柔地解开束缚床头的皮带与她身上的绳索。
重获行动能力,蒲郁没有半分犹豫地下床。可四肢发软,令她踉跄好几步。她不管不顾,拉开床头柜抽屉,转而又去翻别的柜子。
“我这里没那些玩意儿。”吴祖清轻描淡写道。
蒲郁一顿,转头睨着他。
“你就不能讲,”吴祖清从银烟盒里取出一支烟,擦亮打火机引燃,“‘二哥,若我怀了仔仔,我们远走高飞罢’。”
蒲郁深吸了一口气,“痴心妄想,我死也不会做逃兵。”
烟的星火亮红,有人心底的念想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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