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局里不会好过。”
“你我在特殊位置,本就不必关心那些个派系斗争。”话是这么说,傅淮铮其实明白各中厉害,资源受限,不利于展开工作。何况他担任要职,免不了在官场交际。
那些个人原就腹诽,他一个航校出身称呼“校长”,是千方百计与黄埔系搭关系。(尽管笕桥中央航校的首任校长确是蒋。)如今知道他与地下党千丝万缕,若地下党刺杀了日向,指不定以背党罪名掺他一本。
蒲郁道:“失败了责任在我,完成了功劳给你,怎么样?”
傅淮铮道:“……你这为我打算?”
“我欠你人情。”
紧密锣鼓后,戏于十月最后一日开场。夜里,日向柳文的车驶离特高课机关楼。因任何无线电波频皆可能让特高课检测到,情报科人员事先在各路口蹲守,用附近的电话,或扮成车夫,以耳口传回速报。
日向的车上除了开车的秘书还有一位特务,后面跟着一辆车,至少坐了四位特务。这两辆车是德国进口的防弹车,再精准的狙击手也难在行驶途中命中目标。
的行动轨迹多变,目的地也早布置了警力。日常出行向来如此,教人难以破防。
不多时,日向柳文在虹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