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肯和他说会儿话。
尽管,她说得最多的是“给我”,给所能透露的一切情报。
不针锋相对,换了看似温和而漫长的方式。如某种军事刑法,将人竖埋在沙地里,只露出头颅,底下沉闷阴湿,顶上烈阳曝晒。
不知内情的人们把话传开了,“吴先生哦,出手好大方,百利南路那栋楼记在蒲小姐名下的。”
“我前阵儿才去了,泳装沙龙,那些个小姑娘穿的哦,绕着泳池走来走来。我都不好说伤风败俗的呀。”
“你受邀请啦?哦哟,可了得!”
唐舒华轻摇手中的英国贝母蕾丝扇,抬手点了点额角不存在的汗,不经意展示一颗黄钻订婚戒。
她笑笑,“我老早就听说了张记,这回过来嘛怎么也要看看。”
太太道:“张记很难约的,尤其是女师傅。”
“我晓得,张记的蒲小姐嘛。”唐舒华优雅地呷了口茶,“许是我阿哥托人联络的,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唐小姐之前你说家里……”
唐舒华还未透露,这些人便迫不及待了。她放下茶杯,接着摇扇,“家父在越南做点进口贸易的小生意。”
太太像本就知道似的,“哦,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