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台前守了个通宵,得到副手来报,蒲郁动员青帮分子,将吴太太与吴小姐送出了城。
下一步以人质要挟的计划告破,傅淮铮拍桌道:“你们一群人,连两个人都看不住!”
此时训话已无用,傅淮铮驾车来到静安寺路。
凌晨,上海滩最摩登的时装屋就开了门,不过是有要等的人。
蒲郁施淡妆,穿工作装。她裁剪着一块漂亮的印花绢料,头也不抬道:“我只是担心擦枪走火。”
为了一个目标杀害其全家的事,军统不是没有过。
傅淮铮压抑怒意,“怀英,你太无法纪了。”
“也许,”蒲郁放下剪刀,直身道,“我是说也许。我可以从他身上获取情报,那他对我们就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“放长线钓大鱼,只会生出无穷小鱼。”
傅淮铮与吴祖清几乎没有相同之处,除了资深情报分子皆有的谨慎、多疑。
蒲郁为自己的想法而发笑,“淮铮,欲速则不达。”
“人是你放跑的,你跟我说这个?”
“至少我帮你确证了,稽查组不必再搞得人心惶惶。”
“搞清你的立场先,不是帮我。”
蒲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