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闻。”
蒲郁倒是想听,可繁杂的事务令人喘不过气,尼古丁与酒精是不多的消遣。
不过,那之后蒲郁没再去教万霞打牌,也不与吴祖清私会。从来,她不主动提的话,二哥是不会安排的。
也许二哥是尊重她的意思。可另一个角度来说,像是她眼巴巴凑上去的。她不愿再这样了,她需要想清楚,这段关系到底是什么。
可巧,还没过几日,各怀心绪的二人在赫德路上碰见了。
“蒲小姐。”他先出声,似乎占据了主动权。
“吴先生,早上好。再会。”她颔首,抱着一个大的牛皮纸袋就要从旁边走过去。
吴祖清低唤一声,“小郁。”
蒲郁侧身看他,“吴先生有何事?”
“你拿的什么?”
“前面巷口面包房刚出炉的,”蒲郁说着拿出一个蜂蜜面包递过去,“我先生爱吃,所以老远过来买。”
言下之意,她很久没在这边住了,只是路过。
“谢谢,我不吃这么腻的东西。”
“我听闻广东人嗜甜。”
“我应该讲过,不钟意甜食。”吴祖清静静看着蒲郁,“何况这么多年,早变本帮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