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“仔细想来也有道理。”
孙太太佯装疑惑,“什么?”
“不说把你幺房小表妹接过来嘛。”
孙太太好笑道:“怎么提这事?”
孙仁孚蹙眉,不语。
孙太太又道:“我同你说的时候,你还训我不要这么多心眼儿。是我心眼儿多嚒,吴家同我们的生意牵扯有多深,万一真打仗了……”
孙仁孚不得不点头道:“是、是,你有远见。该是我们的,还要握在手里。”
“是呀,何况过去这么久了,谁能说闲话。”
“不过你觉得以祖清的眼光,能看上吗?”
“要是没个七八分把握,我会同你说?”孙太太乜了孙仁孚一眼,“我那小表妹自小家教就好,留洋回来没闲着,在妇女联合会做事。新时代女性,正是吴先生欣赏的。”
“个么找个合适的机会,安排他们见面。”
张记重开,蒲郁重金请来洋服店那位大师傅坐镇。没多久,于师傅从虹口过来拜访,似乎想谋得职位。蒲郁没有出面,大师傅代为婉拒了。
哪想于师傅记恨,将多年前蒲郁说的那些话抖了出去。在南京学手艺是假,跟男人厮混才是真。
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