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几分羞怯,耳语道:“他让你想办法同先生一道去北平。”
蒲郁也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掩面笑道: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梅绘悄悄在手上画了两下。
蒲郁愣怔。
这个他不是指淮铮,而是……
二哥?
过了些时日,小田切信收到日本驻北平领事的电报。蒲郁原打算从小田切小姐那儿套话,可小田切小姐早得到警告,不能透露任何消息。
蒲郁只得犯禁,去书房翻看电报。事后遭到小田切信毒打、逼问。
蒲郁恶狠狠道:“你走了,我有的是机会逃出去!”
绕圈的短皮鞭再度落下,她侧身躲开,皮鞭却擦挂到脸。
小田切信也顿住了,顿下来查看伤势。一道红痕从下颌延伸至鬓角,不深,仍很显眼。
小田切信唤人拿来药膏处理伤口,又打电话请医生。仿佛心心念念的宝贝碎了似的。
蒲郁心下冷笑。过去很少意识到,她也随了张家女儿,有一副好皮囊。
医生再三宽慰小田切信,只要好生养伤,是不会留疤的。
人们鱼贯而出,房间安静下来。小田切信抚摸蒲郁另一侧完好的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