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还没说完,蒲郁便被小田切信拽着起身。在座的小田切家眷惊诧极了,却不敢出声。
“先生?先生,我说错什么了?——疼!你放开我!”
小田切信将人拖到房中才松手,“说说,冯副官都给了你什么。”
“先生是知道的呀。糖果、小玩意、杂志书刊……”蒲郁委屈道。
“这么说,那本书也是他给的了?”
“他……”蒲郁道,“我想都是淮铮的意思。可是先生,如今美代,美代的心意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以后冯副官不会带东西给你了。”小田切信撂下这句话,命人传冯副官去书房谈事。
蒲郁再见不到冯副官了。
同时,傅淮铮在派系斗争中出局,革去了警备处处长一职。小田切信派人去“请”傅淮铮,可还是晚了一步,寻遍天津也找不到踪迹。
压力、疑心、怨恨,统统出在蒲郁身上。和服底下是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“先生,你知道美代在想什么吗?”
面对如此乖顺的蒲郁,小田切信尚有一分疼惜。蒲郁便是吃准了,试图把疼惜变成不舍,变成活命的机会。
蒲郁跪着凑近,攥住男人和服腰带,怯生生抬眸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