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看了过来。其中坐在边上的男人起身,招手道:“怀英,快过来。”
蒲郁闻声看去,短暂一顿,不悦道:“当真是做了处长,架子可真大,说好接风却教我好等,还让人把我领来这种场子!”
傅淮铮无奈地笑笑,俯身向上座的男人用日语解释。不过男人右侧的翻译官早一字不落地将蒲郁的话说给他听了。
男人瞧着蒲郁道:“蒲小姐来了?是我让人这么做的,若要埋怨的话埋怨我好啦。”
傅淮铮忙道:“小田切先生,怀英在美国荒唐惯了,忘了规矩。我向您道歉。”转而呵斥蒲郁,“快向小田切先生道歉!”
原来这就是在背后控制冀察政务委员会的大人物——小田切信。看上去不到五十岁,比实际年轻,眉目周正,蓄着山羊胡,着不打眼的深蓝绵绸和服,如堂前小院那般素雅。可大拇指上戴的白玉扳指却是前清宫的宝贝。
蒲郁不太情愿地走到傅淮铮身边,略略垂首道:“小田切先生,对不起。”
傅淮铮很是不满,拽着蒲郁跪下来,欲行大礼。小田切信大笑道:“不必如此,不是什么大事!浦小姐道性情很可爱呢!”
“哪里,让小田切先生见笑了。”傅淮铮附和地笑起来,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