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,明算账。”
“那什么,哪什么?”
蒲郁蒙头钻进被褥,那有枪茧的手也跟了上来,箍住她的脚踝拎起来。她反应不及,真如猫儿一样半身倒吊。她又气又笑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你放开!放开……我回去了!”
吴祖清最不吃威胁这套,偏身去瞧她,“你就不会服软?”
刹那间,蒲郁找到他的破绽,逮住他的衣领往下拉,同时用力蹬脚挣脱开束缚。借另一只手支撑的力转身,继而反扑过去。
嘭一声吴祖清头磕在床头圆柱上,蒲郁压在之上。她自己倒怔住了,忙问:“撞到哪儿了?有没有事?”
见他纹丝不动,她慌了神,伏身去探呼吸。
也是在一瞬间,吴祖清抬她抵胯,双手圈住她的背。只听得面料侧缝裂开的声音,他缓缓睁眼,笑得坦然,“我看你故意的。”
蒲郁咬牙切齿故作凶煞,却也忍不住笑意,“幼稚!还耍赖!”
吴祖清困惑道:“啊?你讲谁?”
臀遇一掐,蒲郁惊呼:“二哥怎么这样!”
“我怎么样?”吴祖清喉结动了动。
这么些时日以来,他们对彼此的反应很熟悉了。感受到近在咫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