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的模样,吴祖清问,“还有?”
“太太说……小郁师傅送了新做的大衣,等您回去试穿。”
“衣服等我还是人等我?”
司机垂眸,“连衣带人。”
“胡闹!”将要出口。司机察言观色,忙不迭道:“那么先生去那儿?”
好一会儿,拧紧的眉渐渐松开,吴祖清道:“回家。”
吴宅几经春秋,庭院愈发幽深宜人。月末的夜,银杏树还眷恋秋意,微风吹拂,叶子簌簌飘落。
蒲郁待文苓离去后便觉贸然前来很不妥,这会儿坐在二楼客厅,无心赏景,随落叶数着去留。
听见楼下的动静,她像猫儿一样浑身都刺起来了。手放在大衣包裹上,尽力作出坦然模样。
二哥的脚步几乎无声息,忽而一声“小郁”从背后响起,她打了个激灵。
“怕我?”吴祖清绕到她眼前,在一端的单人沙发落座。
“没有。”蒲郁默了默,上身朝前倾以示亲近,“二哥。”
吴祖清在楼下褪去大衣、手套交给了何妈,此刻堂而皇之穿着中山装。蒲郁感到困惑,更畏惧,“二哥?”
“怎么,常人穿不得这身制服了。”吴祖清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