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拿来防身的!”周远达道,“国府允许枪支交易,我这把枪是备过案的,不信你可以去查!”
吴祖清笑笑,示意下属把放在周远达视觉盲区的手提箱拿过来。打开箱子,里面的衣服不见,赫然放着一把德式枪支、两个弹匣,还有一枚小型炸-弹。
“档案上可没有它们的记录。”吴祖清道,“你告诉我,一个记者私藏这么多武器是为什么?”
吴祖清打断他的说辞,“你想说,即便你一个人生活,领对大多人不可及的薪水,但还是不够生活,只得做点黑市买卖。”
周远达咬咬牙,“我有什么罪也该法庭来判!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”吴祖清朝下属示意,“告诉他这是什么地方。”
一记皮鞭猛地落在周远达身上,接着是数不清的笞挞。他忍着痛,叫喊道:“我要求公证审判,我要请律师!你们没权动私刑!”
只听得鞭挞声中,吴祖清的声音冷漠极了,仿佛没有情感的机器,“你是谁?”
“说了我叫周远达!”
周远达的衣衫破烂不堪,露出道道皮开肉绽的伤痕。他话还未说完,一盆冷水自头顶泼下来。他咳嗽几声,极力忍受伤口火辣辣疼痛与阵阵寒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