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飞往上海的途中,吴祖清向蒲郁口述她这两年的“经历”,要她熟记。
问答第一遍,吴祖清很不满意,道:“这是真的。”
蒲郁不解道:“我觉得它就是真的。”
“不,不能你觉得。它就是真的,明白吗?”
蒲郁深呼吸,道:“重来。”
吴祖清瞬间换了表情,如许久不见的熟人,“小郁,这两年你都去哪里了?”
“吴先生……”蒲郁掩饰尴尬,犹犹豫豫道,“我以为你听说了什么。这两年我在——”
吴祖清抬手表示暂停,“仔细想,你真正的反应该是什么。”
蒲郁重新道:“我以为听说了什么。”
对相熟而不那么亲密的人,对话过程会一直观察对方的反应,停顿在这里最恰当。
吴祖清似是而非道:“哦……听闻张裁缝不幸去世了。没想到张记也关门了。”
蒲郁黯然,“其实我当时卷入了一起案件——”
吴祖清再度叫停,“你确定你知道张记关门的消息?怎么知道的?”
“还没头绪。”
“我看你铅笔灰还没吃够,不如滚回去。”
蒲郁感到